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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忘記我什麼時候開始寫信給那個男人了。


我稱他為那個男人,因為我其實從來不知道應該要怎麼稱呼他的。




矛盾而且複雜的情緒。並不是討厭,其實也並不到討厭的地步。或許那個男人是的確補了我生命中一個什麼樣子的空缺,一如我對他的稱謂。但我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真的很關心我。那是事實,他真的很關心我。


於是他親筆寫了信,然後傳真過來,附在MAIL裡,還要確定我真的有收到他的信。那種感覺,就像是真的在疼自己的孩子。


即使我一直逃避著他也是一樣的。不管我是否是虛應故事,還是很久沒有聯絡,或是對他的說話置之不理。


不管我做了什麼,他比我母親還要支持我的。他總是對著我母親說:讓他去。


你就讓他去。沒關係。


當某年某月某一天我被母親質問而連母親都不大相信我的時候,他相信我。


短短的幾句話幾句寒喧裡他似乎重視的還是我的未來,這個人倒是唯一真正為我打算的,他問得很認真,為什麼呢,你,為什麼做這樣的選擇。


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多放眼世界多看出去,但是你想要什麼,你就去追,沒關係。


只管去,一切小心就好了。


讓他去。


這男人,是如此的相信我。好像冥冥之中他見著了我的本質一樣,或是默默之間他了解了我的任性。我的堅持,我想要幹麻,想要自己成為什麼樣子的誰,他說,你就去。你只管去。


錯了對了你自己會學到教訓,你只管去,而你要是有困難,來找我,一切我擔。


是否某年某月某一天我曾經讓他驚豔過什麼而或是我讓他在什麼之間發現什麼,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什麼樣的故事,其實我並不知道的。他又有著什麼樣的故事,我也總是不知道的。


只是他總是會為我撥出時間來,然後。親筆寫信給我。


也給我寄過一本書的。那個作家我倒也很喜歡。那是他送給我的禮物;有某一年我自己一個人跑到他的城市去找他了,當年我不過高中還國中,他把我當大人一樣看待,並且讓他的好友給我買衣服買用品,沒手軟過什麼。他說你知道去哪裡玩的,你想去哪裡愛去哪裡自己去,放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亂晃,也似乎沒有關係。


他給我禮物總是送書。也說服我媽給我花錢我書,他說讓他買,讓他去。


而其實我,說不上我是不是喜歡他。我不大明白我應該要寫些什麼給他。或是應該要對他說些什麼。


這麼,這麼久了。其實提起他的名字,我卻也有著深深的疼痛。


你是誰,我是誰。


但也似乎只有他,真正看到了什麼,或許我的痛楚來自於此,他說著是不是媽媽不在你身邊,也不大好的?而另外一位我真正有血緣關係的男人,對我強調的,只是我先斬後奏這件事。


我是誰。


我說我覺得我是沒有父母親的。如果以她那樣的標準來說。那要算是溺愛到一種可怕的境界了吧,什麼都以孩子為重心,自己再怎麼累都沒關係,只要孩子好就好,只要一通電話就馬上趕到身邊幫忙處理,連夜趕上去都沒關係。對我來說已經到了離譜的地步了。


若以那樣的標準來說,其實,那種事是不可能在我身上出現的。


那麼他是誰呢。


龍飛鳳舞的字跡,我對他的稱謂。


從他那裡得到的信,他總是手寫給我。


我給他的那些回信,總是,不知道如何下筆。


而我總是在寫信給他。帶點公式化,帶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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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過份心軟,講到這件事。我看著一位母親在自己面前掉淚,一邊覺得我不應該離開宿舍,一邊覺得後腦疼痛又酸麻,非常想睡覺。


一個母親哪。母親.....。


不管怎麼樣,都會支持自己的孩子。就是父母嗎?或者,更精確的一點說,就是愛吧。


不管怎樣,我相信你不作奸犯科不學壞,我以你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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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之下,默默的回想從前。


瞪著龍飛鳳舞的字跡又發呆又打瞌睡的,眼睛半睜半閉之間。聽說了N說我跟D看起來其實很像一對這件事,嚇了一跳。


正確的形容應該是非常吃驚。


是的確在很久很久以前(多久?) 我存在那樣的情感,不過當時的我一直覺得是距離相當遙遠的,落差之大,就像總是在仰頭看著誰那樣;而在情緒發展成我切確會採取行動之前,傳了D的緋聞。


心中凜了一凜然後什麼都不說,把感覺像扯碎紙條那樣吃下去。回想起來吃下去的感覺還格外清晰的,真是非常之詭異。


在選擇再度追求一個永遠不會回頭看自己的身影,重覆雷同的模式和一個切切確確平平淡淡的模式之間,我選了後者。而就算現在被這樣說,轉了一圈想來,也還是不大有可能。


只不過在我退了一步說:「蛤?!」的時候,同時也把吞下去的碎紙條再吐出來一遍而已。


我倒覺得,沒什麼。很久以前喜歡這個人然後因為他喜歡別人所以收回了感情的很久很久很久之後突然跟我說喂其實你跟他看起來像是一對。我除了能說沒什麼也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了,說蛤吧,蛤?


就這樣。


然後我開始笑。想想這件事還滿好笑的。


一邊笑,一邊講了實話。









有點後悔。不過其實我從來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知道或是不知道。可是我還是一向有話直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只是這個式子演算起來的結果讓我覺得這到底是什麼啊混沌不明又讓人這麼的想笑。掙扎著些什麼呢當初的掙扎其實.......


都太抬舉我了。


龍飛鳳舞的字跡。寫不出來的回信。


思緒轉了一圈,即使想得再多,也寫不出來的回信。



有些人,就是。













說不出口。也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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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加本記:


請當網誌讀。



其實我很累。隨手丟一個題目,因為我也不知道應該要下什麼樣的題目。
背景音樂挑了耐聽的歌來聽,隨手roop一首柔和的音樂。
依照慣例,凡公開的事情都是假真亂來。


染了頭髮,很屌又很敢讓設計師阿姨放手去做,底色亞麻黃,挑三個顏色亮藍亮紅亮橘,藍色左前方三條,頭頂到瀏海;右邊是紅色,剪三層,底色亞麻蓋上面,第二層鮮紅,第三層是藍色,梳齊的話是紅色橫線一道,翻起來的話是豔紅;最後橘色挑了一大塊在後腦。


那橘色是我想要很久的彼岸花顏色(喂)


我可以說專門研究染髮的ANDY真的好厲害,看他們姊弟(阿姨跟ANDY)兩個也沒討論幾句,不過就是吩咐下去,阿姨說:隨便你。然後ANDY就知道怎麼弄了。


把顏色整個洗掉之後我的頭髮顏色其實是白到近乎金色的,後來我撇到,是很漂亮的淡淡白金色。洗掉之後ANDY再染藍色上去,就是吃得很進去的藍了。


拍照不好看,沒有相機在手邊第一次覺得很難過。眼圈醜都醜死了,我需要睡眠。


阿姨也是苦過來的。據說待過台北從學徒開始待起。


我倒覺得放眼台北沒有一位設計師比她強;光是那種她看著你的造型比你還要開心滿意的樣子就覺得那個態度就贏別人了,而且總是挑合每一個人的臉型膚色的造型、顏色。


總之.......................


只有二張換來這樣讓我很快樂。


褪掉之前哪裡來一台相機好嗎T       T


飲料店的老板問我怎麼敢做這樣,我說就是要型啊。恩我真是個奇怪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表情覺得有點得意。某方面來說,這可以算是短髮了。


難得短髮。


其實,我也忘記我留長髮幹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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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記待補。


又,我又遺失了一個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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